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戊戌君子譚嗣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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譚嗣同將兩千年來幾乎絕蹟的墨學,提升到與儒教、基督教、佛教同等的高度。 譚嗣同接受墨子的人格力量影響在前,系統學習墨子的理論在後,譚本人以其生命踐行了“摩頂放踵以利天下”的墨家理想。

 譚嗣同(1865年3月10日~1898年9月28日),字復生,號壯飛,又號華相眾生、東海褰冥氏、廖天一閣主等。 漢族,湖南瀏陽人,清末巡撫譚繼洵之子,出生於北京宣武城南孏眠胡同邸第,母親徐五緣。 善文章,好任俠,長於劍術。 著名維新派人物。 北京半截胡同41號是他在朝為官時的故居,也是在這裡被清政府逮捕.1898年參加戊戌變法,變法失敗後,於1898年9月28日在北京宣武門外的菜市口刑場英勇就義。 同時被害的維新人士還有林旭、楊深秀、劉光第、楊銳、康廣仁。 六人並稱“戊戌六君子”。 代表著作《仁學》,後人將其著作編為《譚嗣同全集》。

譚嗣同的父親譚繼洵曾任清政府戶部郎中、甘肅道台、湖北巡撫等職。 生母徐氏出身貧寒,作風勤樸,督促譚嗣同刻苦學習。 10歲時,嗣同拜瀏陽著名學者歐陽中鵠為師。 在歐陽中鵠的影響下,他對王夫之的思想發生了興趣,受到了愛國主義的啟蒙。 他讀書務求廣博,好講經世濟民的學問,文章寫得很有才華。 他對傳統的時文八股非常反感,在課本上寫下“豈有此理”幾個字。 他仰慕那些鋤強濟弱的草莽英雄,曾與當時北京的一個“義俠”大刀王五結交,二人成為生死不渝的摯友。

1877年,在瀏陽,他又師塗啟先,系統學習中國的典籍,開始接觸算學、格致等自然科學。 此後又到蘭州,在他父親的道署中讀書。
1884年,他離家出走,遊歷直隸(今河北)、甘肅、新疆、陝西、河南、湖北、江西、江蘇、安徽、浙江、山東、山西等省,觀察風土,結交名士。 勞動人民反封建鬥爭精神的濡染,開闊了他的視野,使他的思想富於鬥爭性。 1888年,他在著名學者劉人熙的指導下開始認真研究王夫之等人的著作,汲取其中的民主性精華和唯物色彩的思想,同時又廣為搜羅和閱讀當時介紹西方科學、史地、政治的書籍,豐富自己。

1894年,中日甲午戰爭爆發。 由於清政府的腐敗無能和妥協退讓,中國戰敗,簽訂了喪權辱國的《馬關條約》。 1895年5月2日,康有為聯合在京參加會試的1000多名舉人上書清政府,要求拒和、遷都、變法。 深重的民族災難,焦灼著譚嗣同的心,他對帝國主義的侵略義憤填膺,堅決反對簽訂和約,對清政府“竟忍以四百兆人民之身家性命一舉而棄之”的妥協行徑極為憤慨。 在變法思潮的影響下,開始“詳考數十年之世變,而切究其事理”,苦思精研挽救民族危亡的根本大計。 他感到“大化之所趨,風氣之所溺,非守文因舊所能挽回者”,必須對腐朽的封建專制制度實行改革,才能救亡圖存。

1897年夏秋間,寫成重要著作《仁學》,它是維新派的第一部哲學著作。 他認為物質性的“以太”是世界萬物存在的基礎,世界萬物處於不斷運動變化之中,而變化的根源在於事物的“好惡攻取”、“異同生剋”。 他把“以太”的精神表現規定為“仁”,而“仁”的內容是“通”,“通之象為平等”,“仁――通――平等”是萬物的發展法則,是不可抗拒的規律。 他在這部著作中,憤怒地抨擊了封建君主專制所造成的“慘禍烈毒”和三綱五常對人性的摧殘壓抑。 指出,封建綱常禮義完全是那些獨夫民賊用作統治的工具,特別是君臣一倫,更是“黑暗否塞、無復人理”。 因此,對於那些昏暴的專制君主,不僅可以不為其盡忠死節,而且可以“人人得而戮之”。

1898年初,接受了傾向維新的湖南巡撫陳寶箴的邀請,回到湖南協助舉辦新政。 他首先加強了時務學堂中維新派力量。 自己擔任了分教習,又安排唐才常任中文教習,協助任總教習的梁啟超,在教學中大力宣傳變法革新理論,“所言皆當時一派之民權論,又多言清代故實,臚舉失敗”。 孔子改制、平等、民權等學說由此而乘風揚波,日益恢張。 他還把《明夷待訪錄》、《揚州十日記》等含有民族主義意識的書籍發給學生,向他們灌輸革命意識,使時務學堂真正成了培養維新志士的機構。

1898年3月,他又與唐才常等人創建了維新團體南學會。 南學會以聯合南方各省維新力量,講求愛國之理和救亡之法為宗旨,“演說萬國大勢及政學原理”。 為了加強變法理論的宣傳,他還創辦了《湘報》,作為南學會的機關報,由他任主筆。 由於對湖南新政的盡力,使他以“新政人才”而聞名。 光緒《明定國是詔》後不久,就有人向光緒帝推薦譚嗣同,光緒帝同意召見。 8月21日,他抵北京。 9月5日,光緒下詔授給他和林旭、劉光弟、楊銳四品卿銜,參預新政。 次日,光緒又召見他,表示自己是願意變法的,只是太后和守舊大臣阻撓而無可奈何,並說:“汝等所欲變者,俱可隨意奏來,我必依從。即我有過失,汝等當面責我,我必速改。”光緒帝變法的決心和對維新派的信賴使譚嗣同非常感動,覺得實現自己抱負的機會已經在握。 他參政時,維新派與頑固派的鬥爭已是劍拔弩張。

慈禧太后等人早有密謀,要在10月底光緒帝去天津閱兵時發動兵變,廢黜光緒帝,一舉撲滅新政。 9月18日,譚嗣同夜訪袁世凱,要袁帶兵入京,除掉頑固派。 袁世凱假惺惺地表示先回天津除掉榮祿,然後率兵入京。 袁世凱於20日晚趕回天津,向榮祿告密,榮祿密報西太后。 21日,西太后發動政變。 慈禧連發諭旨,捉拿維新派。 他聽到政變消息後並不驚慌,置自己的安危於不顧,多方活動,籌謀營救光緒帝。 但措手不及,計劃均告落空。 在這種情況下,他決心以死來殉變法事業,用自己的犧牲去向封建頑固勢力作最後一次反抗。 譚嗣同把自己的書信、文稿交給梁啟超,要他東渡日本避難,並慷慨地說:“不有行者,無以圖將來,不有死者,無以召後起。”日本使館曾派人與他聯繫,表示可以為他提供“保護”,他毅然回絕,並對來人說:“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,今日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,此國之所以不昌也。

有之,請自嗣同始。”24日,譚嗣同在瀏陽會館被捕。 在獄中,意態從容,鎮定自若,寫下了這樣一首詩:“望門投止思張儉,忍死須臾待杜根。我自橫刀向天笑,去留肝膽兩崑崙”。 9月28日,他與其他5位志士英勇就義於北京宣武門外菜市口。 當他們被殺時,刑場上觀看者上萬人。 他神色不變,臨終時還大聲說:“有心殺賊,無力回天,死得其所,快哉快哉!”充分錶現了一位愛國志士捨身報國的英雄氣概。

1899年,他的遺骸運回原籍,葬在湖南瀏陽城外石山下。 墓前華表上對聯寫道:“亙古不磨,片石蒼茫立天地;一巒挺秀,群山奔赴若波濤。”

從年輕時代始,譚嗣同便崇尚重“行”的墨家,他在《仁學·自序》中寫道:“吾自少至壯……由是益輕其生命,以為塊然軀殼,除利人之外,復何足惜!深念高望,私懷墨子摩頂放踵之志矣。”在《與唐紱丞書》中又說:“自惟年來挾一摩頂放踵之志,抱持公理平等諸說,長號索偶,百計以求伸,至為墨翟、禽滑厘之徒之強聒不捨。”

將墨子兼愛思想與俠義思想踐行到底的,首推譚嗣同。 譚嗣同在《仁學·自序》中寫道:“墨有兩派:一曰任俠,吾所謂仁也,在漢有黨錮,在宋有永嘉,略得其一體;一曰格致,吾所謂學也,在秦有《呂覽》,在漢有《淮南》,各識其偏端。仁而學,學而仁,今之士其勿為高遠哉!即墨之兩派,以近合孔耶,遠探佛法,亦云汰矣。”譚嗣同將兩千年來幾乎絕蹟的墨學,提升到與儒教、基督教、佛教同等的高度。 譚嗣同接受墨子的人格力量影響在前,系統學習墨子的理論在後,譚本人以其生命踐行了“摩頂放踵以利天下”的墨家理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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